“啊,”他忽然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声,“他叫余斯山,神经病一个,我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
迟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到:“怎么不找你哥帮忙?或者告诉家长?”他才不信温恕“不知道”怎么惹到人了,不过这次惹到的人好像真的有点难搞。
毕竟那个眼神让迟早都一阵发毛。
“那不行!”温恕差点跳了起来,又欲盖弥彰似的小声嘟囔道:“我哥马上就该高考了,可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了他。这事……这事……它没法和我爸妈说,他们俩要是知道这事了,比余斯山还可怕。”
迟早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兴趣,就觉得是这人惹事惹到了社会人士,摇了摇头,跑去前台点了两份黄焖鸡。等他回来了,看见温恕一脸菜色地坐在位置上唉声叹气。
“行了,”迟早揉了一把温恕的脑袋,差点把这人按趴下了,“大不了我给你报仇去,多大点事,看把你怂的。”
“不行!”温恕又差点蹦起来,“我哥快高考了,万一他因为我报复我哥怎么办……不行不行,等我哥毕业了我们再报仇。”
迟早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会那么怕那个余斯山,也忍不住怀疑他到底都干了什么。
只可惜一顿黄焖鸡都吃完了,温恕还是嘴巴闭得严严实实,一点消息都不给他透露,要是再逼问都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