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抬起头,就发现温叙用最快的速度撒开了手脚,反而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方法靠近了迟早,将他禁锢在床上的那一小片天地,兴奋地亲了亲他的脑门,还有点想去亲他的脖子的迹象。
“温叙,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迟早推着温叙,咬紧了牙齿。这人要是喝完酒就是这么一副乱来的样子,他以后可得盯好了不让温叙再沾一滴酒。
温叙瞪大了眼睛看着迟早,眼里好像含着水汽,朦朦胧胧的。他笑了笑,径直撕开了迟早身上的衣服。迟早简直想把这人从床上踢下去,扑腾了几下,反抗却根本没有作用。
温叙最终还是没说出他的名字,两个人到了嘴边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声喘息。
迟早觉得反了,反天了!
杀猪般的嘶吼声从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传出来,迟早觉得自己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带着温叙来了一家宾馆,而这家宾馆,体贴地准备了一切小情侣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他含着泪,默默骂了一声娘。
可当他看见温叙睡着都在笑的侧颜时,只能把那些气都给咽进自己的肚子里,强忍着不对这个人起杀心——太疼了,迟早捂着自己的屁股,含着泪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他骂骂咧咧、面如死灰的模样,让宾馆的服务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生怕他是被诱拐来的,可是左看右看,他的外形极具迷惑性,怎么都不像是会被人强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