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于谢诚他们来说,骆文骄要精神饱满许多,并不像宿醉的样子。
他看见时却,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用那种向来平和坦然的神情,一动不动地盯着时却冻得有些红的鼻子尖儿。
时却晃过神来,连忙道:“嗨……那个,我刚回来。”
骆文骄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把扶在门框上的手撤了回来,双臂在胸前交叠,平淡说了句:“嗯。”
“这是我从家里带的吃的……”时却抬手,把手里拎的袋子递了过去,“卤猪蹄,我妈做的,给你们拿了点。还有这个辣鸭脖,听冯哥说你们北原人不怎么爱吃辣的,你要是不喜欢,就光把猪蹄……”
时却话还没说完,手上的袋子就被骆文骄拿了过去。
“挺喜欢的。”骆文骄打开袋子闻了闻,又系好揣进怀里,平淡道。
“哦,那行。”时却朝他抿嘴笑了声,低下头道,“那我先走了,你留着慢慢吃就行,都用真空袋子封好了,能放一段时间。”
“嗯,多谢。”骆文骄不露声色地道。
不知怎的,时却隐约中觉得,今天骆文骄的嘴角似乎也藏着笑,远没有往日那般的严肃了。
“对了……”
时却刚回头走了两步,就又被身后骆文骄的声音叫住了。
“你屋里的四个要是还没醒,帮我把他们叫起来,再和他们说,教练通知下午一点半篮球馆开会。”骆文骄慢条斯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