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林源。
“随哥,尸检报——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的嘴唇和舌头被随之诀咬得发麻,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他喘息急促地把我松开。
林源把尸检报告放到了门口的小桌上,就逃之夭夭,还乖乖关上了门。随之诀脸色不太好,他翻看报告,脸色更差。
“怎么了?”我问他。
随之诀简明扼要地跟我说:“受害人是男性,没有找到他的双手,他生前没有发生过性行为,体内更没有体液残留。”
我的心一沉,这个凶手,开始不按常规出牌了。
逃走的林源又去而复返,他这回学会了敲门,开门只开一个缝,说:“乔老师,姚局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应了一声,奇怪地说:“姚局找我干什么?”
随之诀的神色看来是明显知道些东西的,但他不跟我说,偏要让我去找姚局自己探索。
第一次见姚和豫副局长时,如果不是身上的警服,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警察,天生长了一副笑脸,待人温和、谦让、隐忍,反倒像教书育人的翩翩公子。
听我的老师说,姚和豫好像就是G大的客座教授。
这位长辈上来就抛给我一个重磅问题:“今天才听说你和随之诀是恋人,中间还分开了一段时间。你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吧?”
我暗想您要是不告诉我就别勾起我的好奇心,嘴上乖乖应着:“对,我不知道,他不跟我说。”
没想到,姚局就是来满足我的好奇心的。他说:“他当时为了办案不回避,故意的,要理解他。这案子忙了将近两年,办完后他本来想马上回来,结果又被紧急抽调去忙其他事情。”
办案,办什么案要因为与我的关系而回避?答案呼之欲出。
我问:“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