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谁让你晚上有课。
他紧接着发来两个[狗狗大哭]的表情,不再理我。
我被演出吸引,拒绝了几个搭讪的人,防不胜防地酒里被下了药。
我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燥热,意识逐渐模糊不清。
也许真像随之诀醋意大发时说的,我这幅皮囊是祸水,可没了皮囊,他还会爱我吗?我的灵魂普普通通,没那么有趣,像一轮漏洞百出的月亮。
听说那晚绯澜的老板震怒,直接打电话报警,说要把猥亵未遂的人绳之以法。
不过我的记忆残缺不全,不知道谁把随之诀叫来的,最后印在我脑海里的画面,是落入他怀抱里后,他焦急又紧张的眼睛。
我不知道随之诀是不是逃了课,只是潜意识里还在想着他这门课的老师在全校都是出了名的严厉。
顾不上太多,野火烧光了我的理智,以前接吻都很少主动的我,这次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对他说:“随之诀,给我,只要你,只给你。”
事到如今,总觉得他对于那晚不甚清醒的我耿耿于怀,但无济于事。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对调了,我很放心地依赖着随之诀,对他撒娇、有时无理取闹。
相较于我,随之诀在我们的关系里更像个年长者,迁就我、照顾我更多一些,考虑的也多一些,年龄的倒置让我享受,谁被爱着不舒服呢?
我曾经恐惧踏入亲密关系,恐惧不分彼此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恐惧关系破裂时抽离的痛苦,觉得每个人都保持着适度的情意和亲密,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