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超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的房卡,他扫黄打非的时候去过。
随之诀从夹克内兜捏出房卡,大拇指摩挲着上面烫金的LOGO。送花的人没落款,但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是乔司沅在等着他。
他打开门,外间只开着一盏橘黄的落地灯,没有人,沙发上搭着一件风衣,随之诀认得,是乔司沅今天穿出门的那件。
由外间通向内间的门虚掩着,隐隐传来水声。
随之诀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也不管自己穿的是什么牌子值多少钱,一概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穿着长裤,赤裸着上半身,光脚站在浴室门前,握在门把上的手松了又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随之流动。
浴室里传来了破碎的呜咽声,被开到最大的流水声掩盖,断断续续的。
随之诀敲了敲门,故意提高声音说:“乔老师,方便吗?”
浴室里的喘息声明显一滞,然后吵人的流水声戛然而止,里面的人哑声说了句,你进来吧。
伴随着茉莉花沐浴露的味道和潮热的湿气,随之诀透过一片蒙蒙水雾看见了靠在喷头下面的乔司沅。
乔司沅仰着头,露出了整条清瘦的脖颈,蔓延着两条青筋,从下颌到锁骨。他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卸给了身后的墙壁,全身泛着粉红,胸口随着还略显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听见随之诀进来,他看向门口,眼尾上挑的眼睛湿漉漉的,在浴室的强光下反射出琥珀似的晶莹剔透。
随之诀走近他,发现自家宝宝的阴茎是半硬的,小腹上还沾着没有被冲洗掉的白浊。随之诀的大手一把握住半抬头的茎体,带着茧子的拇指在冠状沟处打着转,激得乔司沅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