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快的?那就只有代打了吧。”司夜想了想说,“你不要紧吗?身体出了问题吗?我这里还可以给你垫一垫。”
“没事。”井寻昼叹息。他看着搜寻出来的诚招代打信息的招聘启事,皱了皱眉,还是关闭了。
“你要打表演赛?”当时吴惜奋还是他的经纪人,“公司严令禁止接私活,你不知道吗?”
“所得我们三七分。”井寻昼知道这人的死穴在哪,不过当时他也只是停留在这人“除了有点贪财其他都做得不错”的层面上,完全没想到未来自己会被这人狠狠捅上一刀。
吴惜奋很有自己的门道,很快给他伪造了一个身份。就这样,他白天训练,晚上打表演赛。
当年无论是年轻人结婚,还是大小企业开业仪式,都以请电竞选手打表演赛为潮流。
他也很快赚了一波快钱,代价是险些垮了身体。就在这关头,男人第二次发来短信,质问他这个月打的钱为什么不如上个月多,是不是偷了懒。
“你知道这是你的极限了吧?”吴惜奋倒不是担心他身体,他只是很明白生金蛋的鹅的道理,“如果再多被公司发现了,你我都得完蛋。”
一边是男人夺催命一般的催款,一边是防他跟防贼似的宸星,中间夹着个压根不管他死活的经纪人。
井寻昼在其中两面周旋,忙得团团转,也就只有年轻的身体撑得下来了,若现在二十九岁再给他来一遭,他估计能直接忙得病倒。
男人那边不知怎的,车子房子金子都有了,就想玩些不寻常的,日日在销金窟厮混,该碰的不该碰的全都碰了,花钱就如流水一般。
不知道的总以为他是什么隐藏大富豪,更是可着从他兜里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