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如宴点点头,也拉过安全带。
何引沉默了一会儿,又勾了勾嘴角:“我不喜欢别人跟我太紧,开车的时候,人能少想很多事,是另一种休息。”
顿了顿又说:“你不用学我,如果要助理的话,公司给你配上,各人需求不同罢了。”
周如宴听何引说到助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算了,不用,等以后忙起来再说吧。”
何引把车倒出车位,轻轻啧了一声。看周如宴的反应,他准是又想到自己没人气还一身黑料的事了。
下午去见吴锐,吴锐跟周如宴交谈了一会儿,就差不多拿定了主意。她私下里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把周如宴的过往经历和家庭资料查了个底朝天,然后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周如宴的肩,表示现在不火也没关系。
“你跨界幅度这么大,总是要一点点来的。”吴锐说,“黑料也不用担心,说句不好听的,你都过气这么多年了,再拎出来以前的事,也不一定有人会记起你。”
周如宴有点尴尬,话是这么说,但听起来还真挺扎心。
“你想不想做音乐?”吴锐翻了翻资料,忽然问。
“什么?”周如宴愣了愣。
“做你自己的音乐,”吴锐笑了笑,“写歌的那种。”
吴锐摊开一页资料,上面赫然是周如宴出道以来的演奏会和参赛经历,密密麻麻罗列了八年。当年,这些是让周如宴引以为豪的履历,而此时看来,却句句都像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