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正确的答案吗?”
“会,我们可以换个考场,你来我的考场,那么我写的,一定会是正确的答案。”
阎徵的话对此时的他来说太过难以理解,但他很听话,说闭着眼就闭着眼,说换考场也不反驳,不知道对方沉沉的眼神里藏着什么样的故事,也不去想在黑暗里贴近自己的温热是什么东西,只觉有些湿润,带着轻微划过的气流,扑在脸颊上。
"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奶茶转了个身,圆溜溜的纯真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个另一物种的生物贴近,其中一个在他的主人脸侧颊边小心舔弄啄吻。
它也往两个人之间挤了挤,在更暖和的位置安心地俯下身子。
他们就像是在寒冷里凑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动物,而掠过黄色的走廊灯,透过结着蜘蛛网的陈旧窗子,捕捉一片黑暗,外面是冷酷而漫长的冬夜。
他沉默了很久。
"他脾气很好,从来不大声说话,也不骂人。手很巧,会做饭,会做木工,会画国画。"
"笛子吹的也好。"
"除了不会做生意,总是赔钱以外,都很好。"
"那你妈妈呢?"
在说到那个又是父亲又是祖辈的人时候,阎徵注意到时方满的肌肉是绷住的,在开口前的沉默里,他似乎在费力地思索如何去描述那样一个人,而对于母亲,他却显而易见得没有这样的纠结,很迅速便接下了话题。
"她在人前人后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