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
“若背后是阎徵设的局,就解释的通了。孙东岳的胆子小,背地里,似乎也不太干净,要是阎徵能抓住他的把柄,两人联合把阎礼给坑了,也是很有可能。”
“所以,不用等阎礼出来,叫人把孙东岳搁阎礼那个戒毒所,等他俩见了面,阎礼反应过来,后面就等着看吧。”
助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终于放下心来,也有心思开起玩笑。
“阎家爹不疼娘不爱的老二,真不知道急着招惹您是为什么?”
“重工这一块儿,他们家本来就不擅长,非要在这上头和咱们针锋相对,气势咄咄,寸步不让,就算真抢过去,我们自然是损失,但他却未必能赚。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最近他总是找关系说想要跟您见面,我已经回绝了好几次,但他还是执着得不行,今天房管所的刘科还给您打电话,我估计也是阎徵托的人,就没答应,给糊弄过去了。”
“以后不管他说什么,找谁来托关系,我都不见。”
“作为商业上的对手,他值得尊敬,至于其余的,不用搭理。”
在这一局你来我往的残酷战场上,时皓的目标只有最后的胜利。
而他这招釜底抽薪比想象中更快地见了成效,孙东岳不知道跟阎礼交代了什么,反正不过几天,就看见元祥在风雨中摇摆不定。
阎校元雷霆大怒,撤了阎徵所有的职位,但却有相当一部分股东循着利益而去,在阎礼和阎徵之间选择了更有能力的阎徵作为未来的接班人。元祥的管理一片混乱,很多项目几近停滞,但唯独和时家竞标的那个延河机械,阎徵咬死了不撒口,大把大把地撒钱跑关系,完全不顾代价,就是认定了非得从时皓手里把它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