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解剖学,但是新增了精神病学。”
“精神病学?学临床治疗?”
说起专业课,文白的态度自然了许多:“不是,法医精神病学是精神病学和法学相结合的学科,研究精神疾病的目的不是治愈和解决,而是确定违法或犯罪行为是否是在精神正常的状态下所为,被告是否应负或负多少法律责任。”
“通俗点说,就是司法精神病学鉴定。”
“很有意思。”
阎徵立刻赞同道。
她在自己喜欢的话题上毫不吝啬言语,当车子停在一家私人菜馆门前,他们上了桌,吃了饭,她还在继续这个话题。
阎徵并不打断,侧着脑袋,眼含好奇,认真聆听着,他的这种态度更加和缓了气氛,文白最初那种强烈的警惕和不安肉眼可见地消失。
直到这个时候,阎徵才温柔地开口。
“文白,时老师现在还好吗?”
文白停下筷子,眼神闪烁。
“我不清楚。”
“他不和你一起走的吗?”
阎徵托着腮,边笑边反问。
“不是吗?”
“那天你带他走的,难道我记错了吗?”
文白别开了视线,抓着筷子的手指尖却攥紧了,攥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