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哥试一试,想和哥一起……”
“今天我生日……”
天大地大,可能也比不上过生日的人愿望更大。时方满稀里糊涂,竟然真的觉得阎徵说得很有道理,自己脱了毛衣黑裤,拿着衣服犹犹豫豫。
阎徵拎着细长的蓝莓果酒,软声道:“哥,再喝点吧?”
酒壮人胆,或者干脆就是想破罐子破摔,时方满猛灌了大半瓶,酒意顿时上头,红着脸颊,再看那几件布料,不算单薄,也不算短,除了有点诡异以外,也没什么大不了。
衣服带着新鲜的洗浴香,尺码刚好合适,套上身后,黑色的长袖花边裙子落到脚踝,裙摆层层叠叠,如同堆起来的蛋糕。白色的蕾丝装饰罩在最外侧,露出底下黑色的布料,细长的黑色蝴蝶结腰带环绕细瘦的腰肢,他扭过头,两只小巧的毛茸茸的白色尖耳朵正搁在阎徵摊开的手心。
时方满伸手去拿,却被潮红着脸的青年握住手掌,推了回来。
他诧异地抬起眼,刚要说话,青年就已经贴上身,将那两只白色的毛球别在黑发间。
“很漂亮……”
时方满咽了下口水,推了推眼镜,小声反驳:“怎么可能?”
“漂亮。”
阎徵直视他褐色的蜂蜜一样甜蜜的眼瞳,抚摸男人镜框上微微硌手的玫瑰花藤。
“真的。”
女仆装也好,猫耳朵也好,漂亮的不是这些装扮,而是因为被迫穿上这些而羞耻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