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给妈妈一个公道,让虚伪的警察脱下那身象征着荣誉的警服,遭受世人的唾骂,不是吗?”文嘉安慰地拍了拍曾炜的肩膀说:“既然现在整件事情的原委我们都知道了,谁都没有错,是我们误会了,又何必再纠缠不休呢?听话,妈也不会想要我们变成这样,既然是我们错了,我们就需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说着,文嘉蹲下来把纪薇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起已经几日未曾进食的纪薇,真诚地说:“对不起,许阿姨。”
曾炜的表情虽然依旧很臭,但还是被他给劝服了。
“辛瑶的事,我们也会尽量跟上级说,申请以烈士的身份下葬,那份承诺依旧有效。”魏大龙见他们的态度不再那么坚定,连忙说道。
文嘉向他深深鞠了一躬,“那就多谢魏副厅长了。”
曾炜没有文嘉那么温柔,蹲下来拍了拍魏故睿的脸,“喂,咦,他怎么那么烫啊?文嘉,他怎么那么烫啊?”曾炜把手背附在他的脸上,十分烫手。
文嘉连忙蹲了下去,一摸,果然很烫,胸口起伏极快,呼吸急促,又扒开他紧闭的眼皮,粘膜重叠,急忙把他手腕上的绳索解开,着急地说:“发高烧了,得快点把他送医院。”
许梧和魏大龙见他们有些慌乱,也急忙走上前,听到文嘉语气的焦急,许梧连忙扶起魏故睿,说:“快点,把他扶到我背上,我车就在下面,快点快点!”
段飞解开许杰背后的绳子,出神地看见许梧背着魏故睿,往山下走的背影,内心想: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大庸市协助的警员也纷纷上前,掏出手铐,把段飞三人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