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学四年，对象几乎没断过，发这样的文案，一定会被人骂。

林固不说话，默认了。

徐立信笑着从林固手里拿过手机，没有改动，直接发了。

“林固，我一直都是他们眼里的渣男，只有你一直把我看得这么，”徐立信说不上来这么什么，干脆跳过，接着说，“高中时候，我初恋出轨闹得整个年纪都知道，还有他被开除，都有我的手笔。”徐立信感觉到怀里人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干脆松手坐了起来。

徐立信打开卧室灯。卧室被照亮。

林固跟着徐立信从床上坐起，两人之间略微隔开了些距离。

“怕了？”徐立信接着灯光，直盯着林固的脸，如此问道。

林固摇头，“出轨是他活该，也不是你让他带对象进校的。”

徐立信摸摸林固的头，“我不想瞒你，我以前谈恋爱，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做人男友，就做了作为男友应该做的。”

“所以你没爱过他们？”

徐立信牵住林固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轻言：“没有。同样他们也不爱我。没有人像你一样爱我。”

徐立信看着呆住的林固，把人搂进怀里，狠亲了一口。

林固脑子里想着高中看到的徐立信和丁思灵一起喝奶茶吃饭，有些质疑徐立信的回答，他问：“那丁思灵呢？你爱过她吗？”徐立信一秒也没有迟疑，他说：“没有，林固，没有人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