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我们比对了两名死者的成长经历,工作,朋友圈,没有发现任何交叉。另外,从两名死者生活照可以看出,身材外形气质都完全不同。暂时还未发现凶手的筛选标准。”
副局抱手,“这可难办了,要是新闻稿上这么写,那会人人自危。”
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呼吁尽量不去偏远地区,不和陌生人单独见面。”
另一个人问:“我看了一下受害地点非常偏僻,有没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可能性不太大。”许漾单手插兜 ,另一只手操作鼠标调出资料,“骆娟和熊爱玲的朋友圈没有交点,当然,由于两名死者的手机均被凶手拿走不敢百分百肯定,至少不是非常亲密的关系。第二,据骆娟的堂姐说,她非常喜欢登山,每周都要去一次,也经常自己去。熊爱玲对大河口水库比较熟悉,以前常跟着她爸去钓鱼。”
“还有个疑点,这两个地方都是郊游胜地吧?死者的服装会不会不太适合?”
许漾说:“这个我们也发现了,骆娟以前登山都穿的运动服,这次穿的小皮鞋和裙子。熊爱玲的同事也说她平时不怎么穿高跟鞋,可偏偏这次穿了一双高跟鞋。可能是和比较特殊的对象约会,甚至怀疑是见网友,不过目前都没找到切实的证据。”
“我们知道大部分凶杀案的凶手都是一般人,极度的变态太少见了,这个凶手会不会也只是伪装?”
许漾说:“性侵发生在死后。”无论如何都只能说是变态了吧?
政委说:“我听说你们请了一位心理学专家,既然凶手有精神问题,请专家来给大家讲讲?”
陆诜站起来,朝众人微微颔首,“心理学也只是根据现有证据的合理推测,在坐的都是刑侦届的老前辈,我在这里献丑了。杀害女性、性侵、损毁尸体、带走尸体的一部分做纪念都是典型的恨女情结。这种人在童年或者青少年时期长期遭受女性的家暴甚至是性侵,长大后又没有得到正确的心理辅导导致心理变态,他痛恨所有的女性,有性扭曲,对着女性尸体才能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