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在乱想什么。”林清安捏了下他的鼻尖,满是宠溺。

“还有你今晚上在不将阿宝抱去给奶爹,难不成你想自己带着睡吗?”她可不相信,一个少年能带大另一个奶团子。

“怎么可能,妾身还等着和妻主滚一个被窝。”

“………。”

今夜谢曲生倒是难得的没有在闹她,反倒是搂着她的纤细腰肢,不时诉说着情意绵绵。

只是在天亮时枕边已空,只余下一片寒意正在无声的诉说,那人已经离开一事。

醒来后的谢曲生也没了睡意,唤来书言端着热水前来供他洗漱,又换了前些天新做的朱瑾色缠枝朱子深衣,腰佩白玉与一秋香色芙蕖上立蜻蜓香囊。

他出门时担心会被人认出来,还不忘先让马车带着他在外头乱转了许久,又在马车上换了一身在普通不过的柳青长袍,后才往那上挂着两杆幌子的酒家里走去。

里头的小二姐见他手中亮出了一枚木制令牌后,连忙殷勤的请人到后院中去。

若说前院不过是那等在普通不过的酒肆,那么后院应当称得上是别有洞天。

走在后面的谢曲生随着前头之人先途经一枯荷花池,后穿过十米青翠竹林,又推开一斑驳的红木黄铜小门后,方见眼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