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川没理会查理说的话，接过乐声手中的衣服套在身上。

乐声招呼查理进屋，拽了拽厉寻川的衣角：“你先回去吧！”

厉寻川低头贴了贴乐声的脸, 唇凑近乐声的耳边问：“我现在回去了，什么时候能把这件事做完？”

乐声推了厉寻川一把，把人关在门外：“看我心情。”

厉寻川离开后，查理便拉着乐声把人拽到沙发上八卦地开口：“你俩进展挺快啊！怎么样？厉寻川那方面行不行？是不是特别猛？”

查理问得太直白，让乐声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摇了摇头, 才说：“我和他，没那个过。”

“什么？”查理觉得乐声太不争气，拍了几下茶几，“弄半天你俩刚刚是准备打第一炮, 还被我给打断了？”

乐声点头，用你知道就好的神情看着查理。

“我听盖盖说你俩前几天都睡一个房间了，厉寻川居然忍住了。他定力这么强？硬了吗？别告诉我他连硬都不硬！我该怀疑他不举了！”查理一连串问了好多问题, 一个比一个过火。

乐声脑袋都要冒烟了, 挠了挠下巴, 小声地替厉寻川辩解：“他没不举，我和他睡一个被窝那天，他硬了。可硬了, 比钢铁棍棒都硬。”

“那就对了啊！”查理叹了一声，“那然后呢？你就让他硬着，你们没做点什么？”

乐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声音发虚，回答说：“我说让他蹭一蹭，但是他不肯，说怕忍不住蹭进来。”

查理指了指乐声的手：“那你用手帮他的？”

末了，又朝着乐声的嘴巴点了点：“还是用嘴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