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来劲,语气也渐渐激动起来:“明明说好了不这样的,现在却出尔反尔,逼着我用body给你开party。你以为亲我几下就能把我亲傻吗?你就是个戴胸罩的老母猪,一套又一套的臭骗子!”
厉寻川听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乐声是在说相声。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甚至被乐声逗笑了。
等收起笑意时,厉寻川已经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两人这样僵持半天,厉寻川的热度没有消去半分。
乐声叹气,拽过厉寻川的手让他继续:“算了,body借你开会party好了。但是你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
“要是把我折磨得走不了路,以后就别想用我的body继续狂欢…”乐声补充道。
其实不用乐声多说,厉寻川也舍不得像乐声说的那样过分。乐声小胳膊小腿,浑身上下软乎乎的,他怎么舍得太过分。
所以厉寻川像护着珍宝似的,离开浴室把人放到卧室。床垫柔软有弹性,比浴缸的瓷壁舒适很多。
可事实证明无论他多顾忌乐声的感受,乐声都坚持不了把party办完,他根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
厉寻川才开了个头,乐声就哭着喊疼。他头埋在枕头上,憋声含泪的模样让厉寻川根本舍不得狂欢下去。
“好了,好了。”厉寻川从后面抱着乐声,哄声说,“不做了,乖,不哭了。”
乐声听完反而心疼起厉寻川,他转身与厉寻川面对面,深吸一口:“继续吧,我...可以。”
这么明显的谎话听不出来的估计都是傻子。
厉寻川摇摇头,只是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又不差这一天,等过几天我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就能好一些了,不会像今天这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