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很奇怪,没有人关心时,天塌下来一个人都能顶住,可一旦有人多问了句为什么,便半点委屈都受不了。
归年也不例外。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归年朝段惊风靠近,和他耳语道,“难受好久了。”
虽然包里就有抑制剂,但归年对段惊风的渴望高过十几年遇到的所有Alpha总和,以至于他明明知道打了抑制剂就会好,却还是宁愿承受发|情热带来的痛苦,只为了靠近段惊风时那一瞬间的身心舒畅。
“要不我们请假?”段惊风担忧道,“去医院看看吧,总难受着也不像回事。”
归年说他难受,才不是为了去医院看病,所以他听到段惊风的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要。”
“???”
可这回归年却不说话了。
段惊风一颗心全悬在归年身上,看他不乐意去医院,心里急的要死,“那你要怎么……”
归年忽然张嘴说了句话,无奈他声音太小,段惊风实在没听见归年说了什么话,“嗯?你说什么?”
归年羞的要死,心说世界上肯定没有他这么厚脸皮的人,但害臊归害臊,心底的渴望却督促着归年继续往下说。
“就是……”归年攥住段惊风手指,声音越说越小,“就是……像今天早上那样。”
这次归年声音也很小,不过段惊风听明白了他说的话,也正因为听清楚了话的内容,段惊风脸瞬间红成了桃,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早上那样?是把他压在地上?还是……咬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