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自然知道时闻折话的意思,也正因为都听得懂,才会害臊成那样。
如果说刚才段惊风还有点不好意思,那现在见归年这样,他简直要笑出声。不过段惊风怕归年恼羞成怒,虽然心里乐的不行,表面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你听错了,没怪声。”段惊风帮归年圆话,“再说谁胆子那么大,敢在教室里看片。”
时闻折嘴张张合合,有句话在嘴边滚了几圈,仍是没说出去。
段惊风看时闻折一副便秘样,好心问了句原因,“怎么了?”
“确实没人敢在教室里看片,但是……”时闻折伸手指了指他们两人,嘴比脑子快,“照你们俩现在这样,说是刚拍完片,我估计都有人信。”
怕段惊风不服气,时闻折还找同桌借了镜子,噔地一下立在段惊风桌子上,“不信你自己看。”
段惊风当然知道自己脸红,可他没想到会这么红,就如归年知道自个儿模样好看不到哪里去,但等他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后,还是被震惊到不少。
“实话实说吧,刚做什么了?”时闻折笑嘻嘻地逼问,“一个两个的都变样了。”
段惊风才不可能说实话,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打算跟时闻折提,所以时闻折话音刚落,段惊风便立马睁眼说瞎话道,“啥事儿没有。”
时闻折要是信段惊风的话就有鬼了,他压根没把段惊风的回答放心上,等段惊风说完,他就将视线挪到归年身上,打算换个人攻击。
但时闻折错估了一点。
归年确实软,却也不是对谁都软,这都是有特定对象的,而他不是归年心里的特定对象,自然得不到归年的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