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张嘴咬住归年喂给他吃的豆皮,视线落在归年锁骨上,看着在路灯照射下闪闪发光的字母,心又变得痒痒的。
“就是……”段惊风手伸到归年后颈,轻轻摸了摸已经愈合的牙印,语调不听话地上扬,“突然发现我们年年长得挺好看。”
意料之外的夸奖让归年一愣,再加上夸奖来自段惊风,更害得归年面红耳赤。
但开心是真开心。
“晚晚也好看。”归年眼笑弯成两道月牙,声音又娇又软,跟恋人撒娇似的补充了句,“在我心里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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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大雨后,庆州迎来了久违的晴天。
“日,爷青回!”时闻折取下挂在墙上的篮球,夸张且用力地亲了两口,“还好出太阳了,再下下去我都要抑郁了。”
看到时闻折在亲球,段惊风面露嫌弃,“以后别叫我打球。”
“你嫌弃我?”时闻折大哭,狼嚎道,“段哥你不爱我了。”
段惊风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时闻折,免得他蹬鼻子上眼,越说越有趣。
时闻折咬牙剜了段惊风一眼,随后仿佛戏精上身,不仅做出一副受伤的神情,还可怜兮兮地叫了归年一声,企图从归年这儿得到些许安慰。
“段哥向来不讲理,不跟我玩儿就算了。”时闻折笃定道,“归小年明事理,下次你陪我打。”
归年捧着段惊风给他买的饮料,正坐在旁边小口的喝,闻言才将视线挪到时闻折身上,茫然地眨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