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麦:“怎么突然送花?”

“车马费。”我答。

他笑着说:“要不了这么多。”

我说:“那就给你当后半夜的小费。你师父今天把你买了,不许找那些莺莺燕燕了。”

他顿了顿,又一次解释道:“别醋了,师父;我老实交代,一五一十,都交代。慕裘衣,是移五,你认识的,男的,我前几天有应酬局喝多了,就他家最安全,我就睡他那儿了。那个丐妹,是很早就认识的小姑娘,我对她没感情。”

我凶他,虚张声势地那种凶:“那也不行!就是她说我摆谱,脾气大,还要人哄!你要是再找别人,我就提刀来找你,把你草得叫爸爸!”

求我就像哄孩子一样跟我说:“好好好,那你也得答应我,外面不能有别的莺莺燕燕。”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虚地又结巴了:“我我我,哪有啥莺莺燕燕啊?”

他说:“昨天一天没上线,没有出去背着我偷人吧。”

我赶紧否认:“没有。”

“最好是,不然,我马上来找你,把你……”说到这里,他故意压了声线,低声威胁,“草得你叫爸爸。”

他抄袭我台词就算了,还着重咬字,咬在那一个动词上。

赤裸裸是在威胁我。

我敷衍地“嗯嗯”了一下,表示了解了。他又开口问道:“师父,你之前缺席剑荡,是因为家里人去世了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先道歉,师父,我……”

我愣了愣,我怀疑这个人在我家安了窃听,你们知道吧,我偷人,呸,我没偷人。

我跟甲方弟弟交流感情,他好像知道;我今天才跟外人提及我外公前不久去世的事,他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