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余鳄脸上很少有表情变化,几乎所有的情绪波动都跟白荼有关。

“喜不喜欢?”

白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毕竟抚摸腺体这种过于色.情的动作代表着什么行为彼此都心知肚明,却偏要扯谎:“一点也不好。”

任谁那方面被否定心情也不会好,余鳄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快速低落下来。

“可你明明很舒服的样子……”

白荼想了想,决定玩个大的,他一边在心里向秦书道歉,一边作死道:“秦书技术比你好多了,还很温柔,不像你,次次都顶得我肚子疼——”

果不其然,白荼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余鳄就暴跳如雷打断了他:“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马上就将秦书处理掉。”

他重重的吻住白荼,牙齿磕在柔软的唇瓣上,口腔里瞬间便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余鳄放开白荼,沉着脸替他把嘴角那一点血渍擦掉。

因为生气把握不好分寸,用的力气就大了点,把白荼淡粉色的嘴唇擦得变了颜色,从樱花逐渐向玫瑰过渡。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我不喜欢。”

“……”

白荼假意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余鳄。

实则:知道了,下次还提。

两个人闹得有点不愉快,余鳄也知道自己把小家伙给弄疼了,但那句话像把刀一样,精准无误的插.进心脏,疼得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