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什么?”知县大人坐在她身旁的长凳上。
“我记得认罪书,那书上说我妖言惑众,专用巫术蛊惑人心。”慕晓晓也坐在一旁的草堆上,找了一个让自己相对舒服的位置,“那敢问,这蛊惑人心的证据又在哪里?”
知县大人皱了皱眉头,斟酌片刻,“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狡辩。好,那我就同你说道说道。你给那王婶子整了些肥皂,让满城的百姓都去买那物件洗衣,这不是蛊惑?你又给林掌柜的茶肆弄了些汽水的玩意儿。全城的百姓皆去他那里饮茶,这难道不是蛊惑?”
闻言,慕晓晓哭笑不得,肩膀都抽动了,身上的血痕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好疼。
“那敢问大人,我这肥皂您家可曾用过?”
知县大人迟疑片刻,一时竟未接话。
“我一将死之人,大人您有何不敢说的?”慕晓晓道:“这天牢之内只有你我二人,今日之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等我行刑之后,天地皆忘我,到那之后,也就只有你一人知。”
知县大人摆了摆袖口,如实答道:“用过,那又何妨!”
“那您觉得好用吗?”慕晓晓反问。
知县大人踌躇片刻,但还是说出了实话,“还不错。”
“大人,您这般身份,高高在上是咱们晋城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平日里在家都不做洗衣做饭的家务吧。”
官差大人捋了捋胡子,沾沾自喜道:“那是自然。身为男人当以家国事业为大,哪能去做一些下人做的事情。”
慕晓晓笑道:“那是自然,可是大人,若是您平日里都不洗衣,又怎能用到我这肥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