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榭之关闭转账页面,心想要是让你入股,那他岂不是又只能一天吃一份蛋糕。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正当程榭之思考如何编造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司琅突然冷不丁说:“难不成是因为我们没证?”

他眉梢眼角俱是温和笑意,像极了轻描淡写开个不大的玩笑,程榭之却倏然眼皮子一跳。

这可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程榭之沉默片刻,决定转移司琅的注意力。

最直接有效且屡试不爽的办法

他凑过去亲了亲司琅的唇角,温度相贴,像只蜷缩在人身上撒娇的大猫。

不动声色占够了便宜,就在程榭之以为事情已经揭过想抽身离开的时候,司琅突然露出个让程榭之警铃大作的微笑来,少年柔韧腰肢瞬间向上一折,挣脱禁锢前被一双手狠狠按下,牢牢锁在方寸间。

最佳的逃跑时机已经丧失,程榭之成了案板上最鲜嫩可口的那一块鱼肉,任人宰割。

两人额头相抵,亲密无间,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程榭之眨了眨眼睛,马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摆出一个示弱的姿态,以祈求得到捕猎者的心软。但猎手怎么会轻易放过已经到手的猎物,甚至猎物的示弱只会让捕猎者趁机将其牢牢掌握在手中。

程榭之的手被折到头顶,动作温柔确保不会弄伤他,但也暂时卸掉了他逃跑成功的可能。

司琅的声音裹挟着炙热的呼吸:“我的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吗?”

不是难以回答,是难以说出司琅想要的回答。程榭之打定主意装死,睁着一双无辜眼睛与司琅对视,却绝不肯正面回应。

反正司琅也不可能真拿他怎么样。抱着这样的想法,程榭之不仅不回答,反而得寸进尺般地在司琅脖颈处蹭了蹭,“你放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