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南打量了他好几番,撩起盛褚的裤腿看了看脚踝的情况,脸色稍晴:“背你还是抱你?”

这两个姿势好像都挺诡异。盛褚拒绝:“你扶我,我单脚跳过去。”他刚想站起身来,脚踝的刺痛逼得他又不得不坐下去。傅远南叹了口气,在盛褚身前蹲下:“我背你……你自己上来。”

盛褚在尊严和疼痛面前,屈服了。

他乖巧的趴在傅远南背上,搂着傅远南脖子。傅远南伸手去握住盛褚的大腿,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得稳当。

就是……就是傅远南的手贴着盛褚大腿根,让盛褚倒吸一口气:“嘶……”

傅远南皱了皱眉:“怎么了,很疼吗?”

他以为自己动作太大弄疼了盛褚,于是走路更加小心翼翼。

“不是……”盛褚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感到难为情,“大腿……痒。”

他最近对和傅远南的很多肢体接触都格外敏感。这种状况是从接过吻之后开始的,在这之前打打闹闹也是有的,尚不至于如此不耐受,即便归结于Omega的人种问题,也不能完全解释。

盛褚怕痒,傅远南便不动声色地把手掌往下滑了滑,搂住他的膝盖窝。

这种痒不像是蚊子咬了个包,而是从心底泛上来的,想要跟傅远南进一步接触的欲望。正因这种奇怪的欲望,盛褚觉得别扭,罕见地一路都很沉默。

医务室开着门,今天还是卢伊宁值班,卢伊宁对盛褚印象格外深刻,见傅远南背着盛褚进来了,打趣道:“风水轮流转,你今天也来看病啊,要不给自己把个脉?”

“理发师给自己理发么?”盛褚很快就把之前的困惑抛诸脑后,一心一意跟美女校医姐姐插科打诨,“那我们这种神医也不会给自己把脉的。”

傅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