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索性一歪身子,整个人仰面躺到了徐明海的腿上,手搭凉棚答道:“黎巴嫩。”

徐明海:“那个跟大公共儿似的呢?”

秋实:“新加坡。”

徐明海:“那大皇宫是哪儿?”

秋实:“柬埔寨。”

徐明海一脸怀疑:“哎果子,你不是欺负我学习不好糊弄我呢吧?”

“最近这一年,打开电视就是介绍亚洲这些国家的国旗、人口、风土人情什么的。你看了都不记吗?”秋实反问。

“我费脑子记这些东西干嘛?”徐明海丝毫不觉得丢人,反而低头笑说,“你就是我的机器猫。”

秋实只听见心里那只怪物柔情似水地“喵”了一声,然后脸无端端地就红了。

一时间,绚丽还给了湛蓝,逼仄还给了空旷、喧嚣还给了静谧,7万人的工人体育场里,秋实似乎只听得见他们俩人的呼吸和心跳。空中无数只颜色明艳的降落伞、百结愁肠的飘带、各国的国旗一股脑都化作了蜜,接连不断地从天上淌了下来,滴落在心上,黏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