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做的不对,他自己也知道。他总以为什么事自己扛着就行,绝不拖累同门。可到头来,为他擦屁股摆平烂摊子的,还是最在乎的人。
君匀叹了一声:这娃怎么说破防就破防,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走到铁窗前软声安慰道:“别哭了,为师在这里,不会让你坐牢的。以后不要做这事了,行吗?说起来都怪为师,要是我有用一些,你们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吃这么苦。”
顾汀辞红着眼,头埋在衣袖里,他不停的念叨着:“谁让你过来的……谁让你来的……呜呜呜,你就当没我这个弟子不就好了?呜呜呜,别管我了,呜呜呜……”
君匀揉揉他的头发:“说什么傻话。”
这边师徒两一个哭一个安慰,那边小耿正帮着君匀说了几句话:“大过年的图个吉利,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们现在已经答应赔钱,加上被偷的小电驴保管的也挺好。要不再给个机会吧?再说了,你们也动手了,细追究起来,你们也有责任。”
车主偷偷的看了君匀好几眼:“看在他有个这么好的师父的份上,这事我们就不追究了。不过小毛驴要还我。”小耿点头:“这个自然。”
经过协商之后,电瓶车折旧费加上保释金,君匀一共赔了五千块钱。
车主对着君匀红着脸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追究的。以后你可要好好的看着你的徒弟,可不能让他继续偷电瓶车了。”
君匀正色的行礼:“好,姑娘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回去我会严加管教弟子,请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