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贵面色大变:“你,你在我后背做了什么手脚?!”
君匀绘制符纸的那一刻,潘贵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他已经很久没看到道门中人有谁能凌空画符了,即便是他自己,也只能靠着三脚猫的符纸去坑蒙拐骗。
再观君匀画符时神光内敛一气呵成,画出来的符线条流畅灵气闪动。潘贵可以断言,就凭君匀这一手,就能在道门中站稳脚跟!
后背上被贴了符纸,潘贵像猴子一样反转胳膊想要将符纸揭下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够不着符纸。情急之下他对着身边的道士们破口大骂:“你们都傻了吗?!快帮忙把符纸揭下来啊!”
话音一落,他转过身将后背对着一个矮胖的道士。道士急忙伸出手去撕那张巴掌大的符纸,可是手指刚触碰到符纸,他就尖叫着缩回了手指:“啊啊啊啊——”
他觉得他的手指像是被猛虎咬断了,又像是被电流击穿了。可是缩回手的一看,他的手却毫发无损,刚刚痛楚像是烟云一样消散了。
心惊胆战的他再一次伸手想要揭下符纸,当然,这次他叫的声音更大了。
君匀缓声道:“这只是普通的真言符,同为修道之人,想必诸位都认识。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潘贵,问完了就好。”
君匀说的话不假,他绘制的就是真言符,玄清观的弟子也会画。符纸上的线条如此流畅,一时之间玄清观的道士们面面相觑不敢造次了。
围观的人已经拿出了手机,有两个甚至开启了直播正在叨叨:“不知道青龙观观主准备问玄清观的道士什么问题啊,我好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