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学校之后,晏阳依旧每个晚上和我通话,有一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他爸跟他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是他爸看到了琴凳上的那块精斑。
其实那块东西真的挺明显的,我不信我走之后晏阳自己没发现。
我故意留下是为了让他爸妈知道这家里正在发生着某些事,那他呢?他不擦掉是为什么?
我问他:“怎么吵的?”
我甚至没多跟晏阳讨论关于那块精斑的问题,心照不宣的事,何必要去说。
“就是他说我不像话,”晏阳说,“咱们俩那天在琴凳上做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上面了,爸看见了,就问是不是我弄的。”
“你怎么说?”
“我说是啊,”晏阳笑,“我都这么大人了,自慰不行吗?”
我没说话,晏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然后爸就说我不像话,让我以后别在客厅乱弄。”
“你就跟他吵了?”
“嗯,我说我爱在哪儿弄在哪儿弄。”
如果是我说这样的话,怕是不只吵架那么简单,会被扫地出门吧?
“反正他就是骂了我,我现在在跟他冷战。”晏阳说,“哥,我那天没和你说。”
“说什么?”
“好刺激。”他笑了笑,“一边给你弹琴一边和你做爱,我喜欢这样。”
他又沉默了几秒,我隐约听到像是叹气的声音,他继续说:“两个都是我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