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之后也没那么难受,毕竟少爷那个更粗的东西都捅进去过,我对我屁股的弹性还是很有信心的。

接下来的东西都有那么点过于色情了,我给我的小小洋套上蕾丝绒毛套子,胀大的阴茎被包裹在网格里,虽然难受,不过还能忍。我感觉身上已经有点发烫了,然后夹上绒球乳夹,下面一边坠一个铃铛,一动就响,我听得耳朵通红。

项圈也是毛茸茸的,中间一个金属圈正好卡住喉结。

我跪趴在沙发上,缓慢地摇动臀部,试图营造出猫咪摆尾巴的样子。

刚开始肛塞在我身体里稍微动一下我都喘得不行,现在熟练多了。

还没等我更熟练,我的主人就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捆芦笋。

今天不吃芦笋煎虾仁,先吃我。

我在少爷的锁骨上画着圈,我跟少爷说,能不能不要养猫啊,把养猫的钱给我多好。

少爷一手撸着我被蕾丝掐死的阴茎,另一手手指绕着尾巴在我后面打转。

前后夹击,我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我都不相信嘴里的呻吟是我的。

少爷忽然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痛得整个人都拧起来了。

他说,我应该叫喵。

少爷真是衣冠禽兽,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听话地叫喵。

阴茎一直得不到释放,漏出来的腺液把绒毛打湿之后搔在精眼口更痒了。

我仰起脖子少爷就啃我被金属环圈起来的喉结,我感觉快要窒息了,只好张嘴大口呼吸,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了,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

在少爷答应我之前,我还得忍。

很快少爷比我憋不住,他一把撤下我的肛塞,扶住自己的性器连同刚刚因为速度太快被翻出来的粉肉一起插进了我的屁眼。

我不好意思说,每次跟少爷做我都挺爽的,以至于我都有点怀疑,这赚钱又多又快的活儿,还能这么享受吗?

我坐在少爷身上,努力地摆腰。

少爷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鸡巴乱甩,真像逗猫一样在我的下巴上挠了挠。

他说:这么骚?

我肯定他在夸我,我用力地点点头。

还是少爷待我好,把我鸡儿上的套子摘了,我都憋成紫色的了。

然后他一阵猛顶,我感觉我乳头都要被那两个叮当响的铃铛扯坏了,精液射得少爷整洁的衣服上全是。

后来又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操到虚脱。

我彻底发烧了。

少爷看样子还挺心疼,给我洗澡,洗完以最快的速度用大毛巾给我擦干,换好睡衣把一块超级软的毯子披在我身上。

他还要抱我下楼吃饭。

我只是发烧而已,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我怕传染给少爷,提出要在客房睡一晚,可是少爷不同意,强硬地把我拉进被窝。

被窝里暖烘烘的,烘得我有点难受,倒不是发汗的那种难受,而是心里难受。

我跟少爷说,我小时候也经常发烧,我妈那时候就觉得我是个麻烦精,为了不成为拖累,我发烧了也不敢跟人说,所以现在练就了发烧也能正常干活的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