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统搬出身后靠山之后,就开始和邢陌言套近乎,话与话之间,全透着想要结交的想法,恐怕来的时候,钱统就听小二说了邢陌言买酒的举动。

一个不差钱儿的主儿,钱统自然乐的结交,搬出他身后的靠山,也是为了结交方便,如果能让邢陌言上赶着对他客气,那最好。

只可惜邢陌言不吃钱统这一套,不管钱统想怎么打听邢陌言的背景,都被邢陌言三言两语挡了回去,而且说话滴水不漏,让钱统很无奈。

最后邢陌言说不想要野味了,就把钱统给打发走了。

等钱统走之后,邢陌言让人把酒打包好,然后将酒坛子交给了颜末。

千金楼的酒坛子并不大,相反,还非常精致,一手可握,由此可见,这就卖的有多贵,不仅卖的是酒的质量,还有包装酒的颜值。

颜末捧着三个酒坛子,抽了抽嘴角,“都我拿着,大人不拿一个?我要是不小心摔了”

“反正我也不爱喝酒。”邢陌言淡淡瞥眼颜末,“摔了的话,就从你工钱里扣好了。”

颜末:“”

邢陌言今天不仅骚包的戴了一个祖母绿扳指,浑身雪白衣着,银线滚边,背后外还披着一件华丽的银色披风,走动中,长发被风吹起,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颜末走在邢陌言身边,瞥了眼自己身上火红色的披风,那是出门前,邢陌言扔给她的,邢陌言的披风到小腿,她的披风却到脚踝,差一点点就拖地了!这让颜末觉得自己莫名像个球,为什么同样都是披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大概看出颜末的怨念,邢陌言伸出手,悬在颜末头顶,又平移到自己身前,“你看看位置到哪?”

颜末一扭脸,气愤道:“我不看!”

“认清现实比较好。”邢陌言笑了笑,“不过这个身高也刚刚好。”

颜末疑惑:“哪里刚刚好了?”

邢陌言挑眉,“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