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爱人之间要互相制约呢?”
郁容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
江姜兀自在徐徐诉说着,语调幼稚天真而又希冀向往,“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十四五岁吧,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的身边独自来到母亲的国家,这里的风土人情完全不同,连爱也是不一样的。”
男孩儿说完去看郁容的表情,见男人的神色分毫未动,他揉了揉拿着那根领带,然后突然叹了口气,“你这样一点反应都不给,我怎么演下去吗?”
郁容啧了一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拿根保守蹂躏的领带。
江姜的掌心骤然一空,他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诚实道:“行吧,我就是喜欢你想搞你,benefitrelationship要不要来一段。
虽然我活可能不好,但是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也不粘人,嘴也很严,没有想当郁夫人的心,你考不考虑做一下男菩萨照耀一下普罗大众,操粉吗郁容?”
郁容彻底被他逗乐了,他挺喜欢江姜的。
素了那么久,骤然被人这样不好拒绝的热情追求着,说是一点儿心猿意马没有是假的。
只是他和齐凯言的关系已经迈入稳定期很久了,那么一点儿诱惑,不足以叫郁容承担那么大的风险。
他是个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但是如今看来,好像比想象中更诱人一些。
江姜长得好看,性子软和,又放得开。
在床上想来是个多调教几次,就会很合得来的床伴。
况且他身份摆在那儿,比之外头不清不楚的,显然安全而又体面得多,而且是个男孩儿,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
郁容站起身,把领带扔到了废纸篓里,有些故意地叹了口气道:“活不好啊……懒得教,太麻烦了。”
江姜一脸真挚地握住郁容的双手,仰头看他,一双眼睛在阳光下显得越发剔透干净,他像是睡了个难得的好觉,脸色难得红润起来,脸颊上那些青涩的、细软几不可见的绒毛像是一层细密的水光。
“我会好好学的!”他说的情真意切。
郁容从江姜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在男孩儿显而易见低落下去的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后,而后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抬手缓缓按在了江姜的后腰上,一寸寸地将人按到了桌边。
江姜不解地想要回头看他,却在转过去对那一刻,男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呼吸突然贴到了他的耳后,他听见郁容说,“那就,学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