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阳泽面无表情的看着寄生者,“话说,莬丝花是植物来着吧?”

寄生者微微挑眉,“什么?”

“如果是植物的话,应该会害怕除草剂吧。”宁阳泽微微勾起嘴角,“恰好,我这里有神秘人提供的最好的除草剂。”

猛地睁大眼睛,寄生者连忙看向脚下,那片绿色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动,那些溅到他脚上的液体已经渗进布料里,剧烈的刺痛感袭上来,寄生者迅速收回自己延伸出去的绿色根系。

一把接住倒下的医生,宁阳泽摁下早就准备好的通讯器。

“简念!”

“早就等不及了。”简念站在楼顶,风吹着他的外套飒飒作响,苍白的皮肤和纤细的身体让他看上去像是个准备自我了断的绝症患者。

在冬天寒冷的景色里,那一点绿色简直突兀到想不看到都难,男子带着高鸭舌帽,他紧紧的攥着自己颤抖的右手手腕,鲜血顺着指尖落下,那些绿色的纸条不断的往他的身体里收缩。

就是他了。

直接纵身跳下去,黑色的风衣被风鼓起,看上去像一只飘飞的燕子。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好痛!”男子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手腕,他甚至忍不住用指甲去掐去挠,收回来的绿色藤蔓不断的涌出疙疙瘩瘩的鼓包,鼓包不断的裂开,看上去像是异形一般。

“这不是和你很配吗?和你恶心的能力。”简念站在他的身后,漆黑的眸子里带着笑,只是这个笑怎么看都是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