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漾骨子里毕竟是个古代人,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虽然没保守到坚持所谓“一女不侍二夫”,但也坚持着男女授受不亲,在婚前不应有太过亲密的关系,何况目前俩人还没确定关系。

但在这里生活了近一年后,她的观念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亲密并不羞耻,主动也不是低贱。

这些事情,在不触及道德伦理和法律底线的前提下,本就是生而为人的自由。

当然最主要是,明天早上他就要离开了,或许,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

想的更坏一点,未来充满未知,谁都不能预料,她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

许久没人说话,沈冽伸手,用指关节蹭了蹭唇角,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切。

出声时,连嗓子里都带着笑。

“不是说不可以吗?”

画漾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轻柔却坚定地说:“这不是应你的要求。”

“嗯?”

“只是应我自己的心。”

沈冽一怔,反应过来后,却发现她自己反而害羞了,耳朵上的羞红瞬间蔓延到两颊。

沈冽便笑了,“刚不是挺大胆,现在害羞什么?”

画漾脸上红意更甚,面上却还维持着淡定的表情:“我没害羞。”

“哦?”沈冽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脸,调侃道,“热得都能烫鸡蛋了。”

画漾:……这什么直男形容词!

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低头认真揪着羊毛毯子上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