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何维身体猛地一震,上身支起来点,又被林涧按了回去,“不回来,他晚上有社团活动嘶...指甲,指甲碰到我了...”
他信了,林涧确实没给别人弄过。
这种突然产生的愉悦和满足是怎么回事......
林涧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这人忽然格外动情,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但林涧感觉自己现在也是个蒸笼,他们俩凑一块就是个双面的饼铛,互相点燃,你烫我我压着你狠命往身上贴。
何维像一条被海浪冲上岸的濒死的鱼,急促的呼吸似乎也挽救不了极度缺乏的氧气的他,蜜色的脸颊染上肉眼可见的红,最终瞳孔一缩,整个人喟叹一声,不住的抽动后又跌了回去。
“啊......林涧......”
太爽了。
特别是为他做这件的人是林涧,这么清晰的认知之下,原本放纵喷薄出来的炽烈感情被无限放大,脑子里、太阳穴上都一鼓一鼓的,像是有人在内敲打,在瞬间产生了晕眩。
林涧看到何维失神的模样,感觉热血加倍地往上涌,牛仔裤勒着的地方就更难受了。
……
何维哑了半晌,最后小声说:“你也太...”
“太什么?”林涧瞪着他。
“太...太迷人了点儿。”
“用你说?”我就是万人迷有问题?
可何维那只手被他抓着也依旧不老实,灵活地翻转一圈,就挣脱林涧的桎梏,贴在他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上。随后在林涧还没有反应时弯起食指敲了敲。
他看了眼时间,还早。
再看向林涧时眸中似乎伸出了钩子,将他直接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大宝,”何维偏头用脸颊蹭了蹭林涧的侧脸,“我特别想你。”
话落,他腰部往前一耸,林涧瞪着眼睛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等他看到何维从他身上起来,探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还没巴掌大的花花绿绿的纸盒时,他都怀疑自己其实是个哑巴。
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何维漫不经心地将纸盒上那层塑料薄膜撕开,从里面抽出一个压缩的真空小袋,又压了回来。
“二、二宝......”你来真的?
林涧感觉自己喉咙很堵,跟感冒时候扁桃体发炎似的出个声都困难,格外艰涩。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何二宝怎么会在宿舍里放这种东西?
不,不是。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大宝......”
“你想干什么?!”林涧打断他,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这话很多余。
还他妈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林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视线下移,落在那上面时,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
他垂死挣扎,“我帮你吧二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