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道原来魏殊然带着林剑去了武勇候府。

江言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奏折,眉头皱的能夹子大象。

“就他们两个吗?”江言冷冷的问道。

“回丞相,皇上出去宫的时候,带了不少人,就连仪仗都带去了。”小太监汇报道。

江言刚才还一脸冰霜,听到魏殊然出去带了不少,这脸色才好看点。看来他还是长记性了。

想到这里江言不免想起自己胳膊上的伤,昨天他被魏殊然迷了双眼,脑子也不怎么清醒,晚上回去才反应过来,昨天他的伤那么重,可只一夜伤口就愈合了,而且不留一点疤痕,这太不同寻常了。

而且据他属下汇报,当日在街上被伤的普通老百姓,只要被匕首划的见血的,轻则病的卧床不起,重则已经一命呜呼。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江言怀疑魏殊然给他上药的时候,用了什么厉害的药,这才会有如此好的疗效。

只是这种能在一夜之间就让伤口愈合的药,他闻所未闻。

本想今天下了早朝问问魏殊然,却没想到魏殊然竟然去了武勇侯府,不用想江言也知道魏殊然去武勇候府找谁。

他是越想心里越堵的厉害,索性骑马出宫也去了安鲁侯府。

都是他的人了,竟然还不安分,真真是不省心。

魏殊然有了上次被偷袭的教训,这次出来的时候,也不乔装打扮了,直接就带着他的仪仗侍卫出现在武勇候府。

武勇候简直要疯了,他是一点都猜不透魏殊然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说魏殊然喜欢安若熙吧,人都送到他龙床上去了,他又把人送回来,但要说他不喜欢安若熙吧,他又三番五次来找人。

要不他以后对安若熙稍微好点,谁知道魏殊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万一哪天他突发奇想把安若熙封皇后,说不定也是有可能的。

武勇候府前院正厅里,魏殊然手上戴着一串漂亮的碧玺手串,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武勇候先退下吧,我有事想单独跟安姑娘说说。”

“好好,老臣这里正好新得了一些上好的茶叶,现在就去给皇上拿来尝尝。”武勇候看了一眼刚刚进屋,给魏殊然行礼的安若熙说道。

安若熙自从上次魏殊然给她送药材之后,就对魏殊然上了心,她倒不是喜欢魏殊然,而是感觉他怕是并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堪。

而且魏殊然一个劲想要撮合她和江枫,她心里更是起疑,感觉这里面怕是有阴谋。

于是安若熙不在武勇候府隐忍,她的婚事不能在任由别人摆布,否则自己的后半生可真就毁了。

这两日安若熙不动声色的让她几个堂姐吃了不少苦头,特别是安锦舒,她只从花园里摘了一把鲜花,脸上就起了一片红疹子,这两日正在屋里呆着半步都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