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板,孟小少爷,梁岳老这么叫他,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可又觉得心里那点痒痒要被解开了,不得已,很骄傲地讲:“可以,嗯,再……”
会来事儿啊。梁岳顺着他,故意用带茧的那一块儿搓他,舔他玉石一样红的嘴唇:“这样?”
“啊……!”真舒服,就要这么弄才行!下边儿硬起来了,孟寰上手摸,很不科学地恨梁岳没长三只手,不能同时给他好好舒服舒服。
憋狠了,孟寰没多会儿就射出来。他瞅着黏答答的一片精想,不会吧,我好像不至于这么快呀?
梁岳很有兴致地抹那片精液,在肚皮上揉开。孟寰慌得拿手推他,推没两下就放弃了,眼看着梁岳又从肚皮摸到后头去,拖着两瓣白生生的肉臀,讲:“怎么这么快?”
孟寰就闷闷地生气:我可以这么想,但你可不准这么说!
脸颊鼓鼓的小美人被压到下面,梁岳把自己那只伤脚支棱到床下去。单人床太窄,孟寰还这么爱乱动,梁岳警告地咬他的肩膀,却也不舍得真的在这上边留痕:“不敢乱动啊,小孟老板。不然我摔下去,还要你送我去医院——你和我一齐到医院去,新闻要怎么写啊?”
梁岳太清楚自己在孟寰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了:一个工具人,体力不错,技术挺好。可无论是谁看到这张脸蛋露出恍惚迷离的神情,沁人的泪营造的暧昧错觉,都会以为对方爱极。
梁岳想起只是不久前,温存还没结束,梁岳就语句不顺地对他吐露些不合气质的爱语。
“知道啦。”
孟寰没有表现出高兴,或者吃惊,还戳着玩梁岳硬邦的腹肌。
“大家都很喜欢我的。”孟寰撑个头看他,天真至极的样子,“这样,你以后会更卖力的,对吧?”
他的温室是润玉雕琢,隔着一堵青白的墙面,孟寰以为所有人都爱他,再把所有人的爱都当做理所当然,也理所当然地觉得没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