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哪个?”
“就,你的那个啊。”
“那个叫什么?”
存了心的逗弄,按往常,孟寰已经开始发脾气了。可他今天没有,他不细想里头的缘由,和他不细想很多问题一样,有点嫌恶又有点乖顺:“要……要鸡巴。”
说完就死死闭上了眼。为什么不关灯的?肯定什么都被看去了!
梁岳贪恋地凝视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想用手机拍下来,这一幕肯定能让他在今后无数个孤身一人的夜里反刍到烂,冒火地射精。
可梁岳不能,永远也不能。只能用这短暂的光阴,把他雕刻在哀戚的眼珠里。
孟寰肉贴着肉喘,下体泥泞不堪。梁岳给他擦,纯白的纸巾一张张堆满垃圾桶,缓慢变形,像一笼振翅欲飞的蝶。
“好累啊。”
“在这睡,还是送你下去?叶叔在下头吗?”
“睡哪儿?让我睡沙发吗?”孟寰想起来就火大,就算给他睡床也不睡,别人都躺过了,指不定多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