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放纵是可以被原谅的,尤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阴茎深深戳刺进孟寰开拓不完全的肛口,太满了,又有些涩,梁岳刚准备抽出来就被孟寰打摆的腿缠住腰,哭腔着讲:“不走……!”
梁岳只好连着下头抱他起来。这种体位他熟悉极了,摸到对方支棱的背部骨骼还是忍不住震颤了心口。孟寰轻多了,在从前算得上丰腴的臀部也微微向内瘪着。他空了只手开邱茂的床头柜,摸出两瓶全新的润滑,孟寰见了哭得震天,用那点小力气锤梁岳的胳膊:“你,你不是喜欢肏我的吗?你们睡过,哼嗯,嗯,睡过多少次了?”
酒劲儿和野兽的性欲侵占了梁岳的脑袋和耳朵,他听不到,也什么都思考不了。冰凉粘稠的乳液淋在吃进一截肉柱的穴眼上,孟寰激得收缩肠肉,夹得梁岳头皮发紧地爽。
“太快……!”
的确太快了,但野兽哪懂这些呢?野兽只懂侵占,泄欲,自我满足。他干得又凶又深,好几次都试探到孟寰觉得恐怖的深度,平坦的肚皮突突地跳,鼓起一个龟头大小的小山包。
孟寰竟也不会流泪了。即便梁岳现在听不进一句话,自己还是觉得爽大过痛,爱大过微茫的埋怨,妒忌烧得他想让梁岳永远把他那根时而凶残,时而温柔的阴茎埋在自己的穴眼里,分不开,就一直连在一起。
“啊,啊……!”但他此刻只会无意义地尖叫,剖开这些性奋的话语,里面净是渴爱的讯号。
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哈啊,啊,啊啊啊!梁岳梁岳,”蕾丝绑带脱落下去,像被谋杀在海里的八爪鱼。孟寰夹紧后穴不让射完精的鸡巴滑出去,抓着梁岳的脖子下口,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吻痕,“不准,啊,走,爱我……”
他们很快就做了第二次。快感如潮,孟寰说不出话,梁岳也只知道打桩,精液在冲击里外渗,啪啪,汁水津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