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泽低声说:“我就是来看看情况,万一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晏斐一下子靠在了白星泽身上:“这里不对劲,你去扶席衍去你车上,我跟着你走。”
“好!”白星泽也看出晏斐的身体不对劲。
冲到病床前,拿起席衍的手,按住输液的手背,将胶带揭开,将输液针拔了出来,再把棉球和胶带按上。
“你按着针口别松开,我扶你走。”
席衍本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发现自己的嗓子软的不像话,一声轻叹都是万种风情,要是自己再开口说什么,只怕都跟柔情蜜意的挑逗一样。
三人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站起来本想询问情况,却被晏斐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三人慢慢走到了停车场,进到了白星泽的车里。
晏斐瘫在副驾驶上:“去沈略家的医院。”
“好。”白星泽看晏斐和席衍的状态,大概知道他们是被下了什么药。
从席衍这神情看,不太像是席衍下的手,何况一个人能够从肠胃炎的生死线上起死回生,一边输液就一边给自己下药倒贴,那可是狠人啊,不成功天理不容啊。
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白星泽猛踩油门朝沈略家的医院赶去。
晏斐用残存的力气和意识,拨通了沈略的电话,把事情大概跟沈略说了一下,请沈略那边帮忙安排一下。
电话那头的沈略嘴贱的说:“顺坡下驴知道吗,有什么好上医院的,遇到这种事,上/床就能解决。”
“别逼我拉黑你。”
“拉黑一个医生,你就是在给自己的生命关上一道门,也别指望别的医生给你开一扇窗。”
“你等着。”晏斐现在是在没心力喷回去。
“今晚我正好值班,来快点,来迟了药劲都过了,都不用验了。”沈略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星泽笑笑说:“我觉得沈略说得对,不如我们把席衍送去医院,然后我们去开个房?”
“我觉得这个建议甚好。”晏斐听到白星泽还能陪在身边跟他开玩笑,他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了。
坐在后排的席衍只差气的一口血喷出来:“你们当我什么?”
白星泽说:“当你往事不堪回首啊,席先生,我猜你已经知道我和晏斐的关系了,但是为了晏斐和我的工作,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够帮我们保密。”
“凭什么?我偏要到处嚷嚷呢。”
“那我也只能把你和黄向恒的事情到处嚷嚷了。”白星泽说。
席衍冷眼一瞪:“你敢?你知道黄向恒是什么人吗?捏死你都不废吹灰之力。”
“席先生你也该知道,晏斐家里捏死你,也不废吹灰之力。我是他们全家认可的晏斐的伴侣,你要跟我们为敌,他们也不会让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