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他遇到了一件很大的事情,可是这件事跟我和他走到这一步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也并非因为这件事做出这个决定,只是我的质问让他忽然明白了,跟我结婚,何必呢。”
“只是碍着相亲的关系,当时两个人又亲密无间,不得不走到结婚那一步给家长一个交代罢了。”
白星泽好像在自说自话,完全不给白石璘打断的机会,他只是想把这些压在心里的感受说出来,这样好受多了。
白石璘不知道怎么安慰,拍了拍白星泽的背。
“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
“他要离婚。”
“可以,让他把他家人再请过来一次,怎么结的婚,再怎么离一次。我们不怕离,可是你们的路不好走,该有的仪式,都要有,怎么结的怎么离。”
白星泽怔怔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
“我们没本事给你更多的东西,但是你要走的路,我们在世一天,就陪你好好走。先别告诉你妈和你奶奶,等他那边安排的差不多再说。”
“爸。”白星泽扑到了白石璘的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晏斐回到家中后,并没有觉得家里少了一个人而空旷。
因为他跟白星泽大多数时候回家的时间都不一样,甚至更多的时候是他先到家,作为甲方的他一向只要动动嘴,而白星泽作为乙方跑断腿改不完的方案。
肚子不饿,没有让白星泽家的餐厅送东西过来,去冰箱里拿了一支香槟和一支香槟杯。
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他早就做好的方案,修改了几个地方。
像他过往的那些年一样,快速平衡利弊得失,但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打开手机,给萧岩打电话。
萧岩没有想到晏斐会这么快就给自己打电话,在那边笑着说:“怎么了?”
“我觉得不爽。”晏斐说。
萧岩不解:“我知道白天的聊天方式有些不妥当,可是项目已经到了这个进度,我怕时间来不及,所以手段有些激进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本来是个好事,我可以报复苏悦,又可以拿好处,我们有商有量就可以合作,你非要这么搞,这种威胁让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