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陆其舔了舔嘴唇,黑眸潋滟,“不够,要你……”
言毕,他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扶着我的性具想要坐上来,奈何密口紧致湿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用潮潮的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可爱的动作弄得心痒不已,转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腿放到肩膀上,扶着性具挺进。
“嗯……进来”
密口逐渐凹陷,直至吞入整支性具,销魂的幽径紧致滚烫,里面的淫肉不停吸附紧贴,让欲望不断占据上风,控制着我狠狠地挺进。
……
“嗯……嗯啊……”
安陆其开始微微痉挛,那是他快要去了。我帮他撸动着粉粉肉肉的性具,更快频率的戳弄着他前列腺的位置。
“嗯啊……要射了,到了……”
他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腹部,我加快冲刺,在他身体深处射精,虽然隔着套,但我仍有一种将他完全占有的感觉。毕竟是雄性,标记领地的意识很难避免。
我翻身让他趴在我身上喘气,慢慢摸着他的头。
他笑盈盈地问:“怎么还不出去?”
“不出去,一直在里面好不好?”
他嘻嘻笑了,“把它割掉一辈子塞在里面。”
我一方面觉得这样很“痛”、很色情,但是又无可避免地认为这也算是个办法。好吧……虽然不能一辈子在里面,但我要尽力把安陆其一辈子留在身边。
……
我们又做了一次。结束后,我握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好细啊,每次都害怕把你弄坏了。”
他依旧笑着看我,不说一句话,但眼神已经黯淡,大概是又进入了抑郁情绪之中。不过在这时候他还能笑,已经很难得了。
我吻着他的眼睛、脸颊、直到他渐渐睡着,才去拿温毛巾给他擦身子。他的皮肤白皙,呼吸缓慢而恬静,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未经世事,一尘不染,又像是洒在床上的月光,皎洁纯净。
我躺到被褥里,抱着我的月亮,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七点,我醒来,发现怀里空空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没有一点温度。我瞬间惊慌,赶紧爬起来到客厅、书房、阳台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影。
我紧张得手脚冰凉,慌张地找到手机拨通了安陆其的号码,却听见那熟悉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我拿起钥匙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