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炎燚是晕晕乎乎出的大楼。
说了什么,他反正是忘了。
就是到最后,那个主持人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给炎燚来了个大熊抱,“宝贝儿,经过这次采访我可真的是爱死你了啊!”
“可拉倒吧!”
炎燚醉醺醺的,撇下嘴,把人无情地推开道:“刨坑把我活埋完了,再对着我飘忽的灵魂来个深情告白,你觉得可信吗?”
一句话把主持人顶得哑口无言。
他尴尬的拍了拍炎燚肩膀,把人送了出去。
等到楼下,炎燚意识稍微清醒点儿,再看郝正倾……
啧啧,那脸色,简直了!
炎燚道:“是你家茅坑炸了,崩了你的脸吗?”
给郝正倾气得,没几根儿的头发,炸成了钢丝球,“你能管一下你的这张破嘴吗?啊!”
郝正倾一刻也不想理他,叫白叔转上高架,直接把人送到酒店。
然后拽着炎燚的胳膊,嫌弃地往池洲身上一丢,“赶紧的吧,我可是受够他了,再看一眼我可能要趁着他醉酒把他打死!”
池洲看看怀里迷茫眨眼的炎燚,再看看脸黑如碳的郝正倾:“怎么了?节目录的不好?”
池洲:“我看……炎老师,挺可爱挺乖的啊!”
郝正倾:……
你怕不是彩虹吃太多了吧?
郝正倾咬牙,一字一顿:“人现在醉了,说句实话没人怪您!”
池洲低头看了看,一本正经,且厚颜无耻:“我从来不说假话!”
郝正倾:……
“行,厉害!”郝正倾揉揉似乎要跟着头发一起炸出去的太阳穴,“告辞!”
然后就走了,边走边道:“不用送我了,闹心!”
操了,如此不安分的两个人,一个专访就能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又是一个热搜预定,可咋办?
他头疼都要疼死了!
却不知道,等他走后,池洲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某醉鬼。
语气轻和,纵溺起且无奈:“起来吧,人走了!”
上一刻仿佛还站都站不稳的人,闻言一秒清醒,眨眨眼:“你怎么知道我装的?”
池洲低头、叹气:“把你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我就告诉你!”
炎燚:……
真喝醉酒到满脑子混沌的炎老师,只会要龙猫。
最多也就加个抱一抱、咬一咬。
是不会耍流氓的!
池先生看着某只爪子又揩了几下才恋恋不舍似的退出去,叼起来就把人往洗手间押送。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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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感觉自己跟shi去了一样,今天的我又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