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鸢几人一路承受各种弟子的眼刀,终于见到了北域的院长,也是谷飞雪的父亲,谷天寒。

交代了来意递上请帖后,谷天寒多看了厉鸢一眼,然后让弟子带他们去后院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几人谢过,刚一进客房,方白就忍不住边打喷嚏边抱怨:

“师姐,你们看到没有,刚才那些人是怎么看我们的,好像我们几个是土匪进了官府一样。”

“只是待一晚上而已,不用在意。”

苏婉挑着灯花:“况且咱们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去。”

“可是这里真的太冷了。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冻死在这里吧……”方白哀嚎:“要不然……我去牺牲一下自己,向北域的女弟子要点衣服?”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请问里面是南境的弟子吗?”

“是。何事?”

“我来送些东西。”

厉鸢打开门,一个面容古板的男弟子肩扛着一大摞包袱,手拎着一个木桶,那木桶里还冒着热气。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这弟子做好事不留名,放下东西就想走。

厉鸢赶紧叫住他:“这位师兄,请问你认识宁逐吗?”

弟子的身形莫名一僵:“认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