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晔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他就缩起来躲进被褥里,不肯继续了。
狼尾巴被打湿了,他想。
可他又近乎着迷地贪恋这种感觉,就好像白晔的灵魂挤进了他的身体似的。
他大概是想吃掉白晔的。
连身体,带灵魂。
“凉不凉?”梁沛出了点汗,几绺头发被浸湿了,白晔擦了擦他眼角的一点水迹,柔声说,“爸爸摸一摸,别哭了。”
梁沛的鼻尖有点红了,感觉一点点侵犯他的、属于白晔的炙热的温度渐渐地把冰凉煮沸了。
“没哭。”白晔扶住他的腰时,他说。
但是好像快哭了。
“小狼崽,怎么不吭声?不舒服就嗷一嗓子。”白晔说。
梁沛咬着牙,仍然不说话。
“嗷嗷叫两声给我听听好不好?”白晔换了种说法。
似乎有用。
白晔感觉梁沛愣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咂摸出什么,就感觉一阵翻天覆地,接着就发现狼崽子骑在了他身上。
梁沛蓦地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