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别留下遗憾啊,想想以后陈果果出名了,你好歹也是跟大明星表白过的人了。”

“再说了,万一她就好你这口,你们俩成了呢。”

大师兄脸色涨红,脸颊上那些青春痘似乎也要烧起来。他伸手捶了一下离他最近的那个男生,“去你的,别瞎说。”

教练进来了,见我们凑堆聊天,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都凑在一起干什么,上周教你们的招式都会了?给你们五分钟复习,五分钟之后检查,动作不标准的罚100俯卧撑。”

我惨叫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随机抽取一位幸运师兄,拜托他帮我过一遍动作。

有惊无险地混过了教练的检查,又在跆拳道馆踢了一上午沙包,中午的时候我带着一腿淤青回家,口袋里揣着一瓶师兄送我的活络油。

院子里只停着一辆越野,我爸妈工作开的车都不在,我捏着口袋里的活络油,噘着嘴去敲唐时家的门。

唐时给我开门,他估计也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暖意。

客厅里冷气开的很低,唐时跟我一起在门口换鞋,我问他:“你去干嘛了?”

“上补习班。”

唐阿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时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唐时撒谎了,他才不可能乖乖去上什么补习班,去网吧打游戏了还差不多。

我脱掉防晒衣挂在衣架上,弯腰把我和唐时的拖鞋从柜子里拿出来。唐时伸手抹了我的脖子一下,搓着指尖问我:“跑回来的吗,脖子上都是汗。”

“月光。”唐阿姨靠在沙发上,她今天穿了件七分袖的亚麻衫,露着一小段纤瘦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直碧色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