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还不松手,我被腰间的痒意刺激的声音都变调了:“不敢了哥哥,我真的不敢了,唐阿——”
一句唐阿姨还没喊出口,唐时眼疾手快地捂住我的嘴,没好气的说:“鬼叫什么,我揍你了吗。”
唐时的手很大,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我被他捂着嘴按在床上,有点恼火,瞪着他,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嘶……”
唐时猛地把手抽回去,检查自己手指上的牙印。
我也看到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赫然多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上面还有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唐时找了纸巾擦手,骂我:“你是属狗的吗?”
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是你先欺负我的。”
“谁欺负你了,”唐时可能是在家学习学的窝火,把情绪往我身上发:“碰你两下就是欺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闫鹤这么说就算了,他居然也这么说。
我大为光火,有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被愤怒懵逼了双眼,抄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说什么呢,你说什么!跟我道歉!”
“道什么歉!”
唐时忍无可忍,一巴掌打飞我手里的枕头,攥住我的手腕用力晃了两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的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