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清谓约我有事。”
徐清谓是余殊在剧组认识的新朋友,脾气好人也沉稳,他最近有个综艺要参加,错不开时间去找老师学舞蹈,只好向男团出道的余殊开了口,让他帮忙扒舞蹈。
举手之劳,余殊就应了下来。
他话说一半,准备好了等林放详问。
若他强硬一些,余殊就和徐清谓协商换个时间。
意料之外,林放什么都没问,只嘱咐了他一声“别着凉”,就走开了。
等他已久的徐清谓走了过来。
“我们走呗!真不好意思啊,要麻烦你帮我扒舞了。”
“不过我看过你们团的舞,你也太厉害了!以你的功底肯定一看就会了!我让我助理去买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余殊心里仍记挂着刚刚林放无言离开的背影,心事凝重。
又是这样。
两个人都是这样。
*
林放被余殊一声熟稔的“清谓”刺了一下,直到晚饭时都没缓过来。
前有许骄阳,后有罗骁、梁旭,现在又来了一个徐清谓。
殊殊可真讨人喜欢。呵呵。
他想成为他的知己他的爱人,懂他敬他,要尊重他交友的空间。
他穿到这个时代七年多,适应容易、融入却难,余殊好像很快就找到了值得信赖的朋友们。
被需要,被陪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从梁朝而来的自己,对他而言就不算特殊的存在了。
林放放下几乎没动晚餐的筷子,心里有一股闷气憋着。
他不太理解这种感受,只觉得像是生病了一样。
发酸发胀。
看了眼时间,已是晚上七点,戏份还有一个小时开拍。
他寻了个由头出去散散步,没带助理。
没多久他就找到了在室外练舞的余殊。
旁边的徐清谓没什么辨识度,林放盯了一会儿才瞅见他。
余殊下午的戏服还没换,动作舒展开来时越发衬得腰细身形高挑。
束在身后的假发随着身体的转动也跟着翩翩起舞,他过分好看的脸上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周围不少人都在拍他。
余殊好像习惯了瞩目和镜头一样,没有因此被打扰。
林放却还记得上次剧组人偷偷将他弹琴的视频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