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主意一点也没用嘛，还不如我原来的计划。”

段流流拿眼角余光剜她：“你原本的计划是献祭我。”她不是原主，无法对原主的遭遇感同身受，比起一刀一个仇人，她段流流更享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反利用他们来成就自己。

而狩猎的前提是先安抚好猎物。

林雨宴不说话了。

车子过了两个路口，她问：“姐，你这是去哪？”

段流流喊：“停车。”

前面大塞车，她干脆下来走。

为了搞清楚她最近‘突变’的原因，林雨宴也跟下了车。

往前过一个红绿灯就是欢shop购物广场，不会又来买东西吧？

今日周六，十字路口都是人，熙熙攘攘、人影憧憧。

昨天的事搞砸了，段流流进不去御海山庄，只能来这里约见韩敖。

还是那家法式咖啡厅。

上次那个服务员隔着玻璃墙再次见到她，掉头就去了员工休息室，装作肚子疼要请假。

段流流在韩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落座，他推给她一杯摩卡跟一本计划书。

两人在商议的时候，林雨宴就跟个多余的一样。

两个小时过去……

韩敖收回计划书，问：“还有什么提议吗？”是提议，不是意见。

手边的摩卡已经变味，段流流让林雨宴去换一杯。

“提议没有，我要效率。”毕竟原主的剧情是be，变数多，她得快。

韩敖扯了扯嘴角，看她的眼神变了：“段流流，你到底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

段流流两手往后架在椅背上：“女王！”

韩敖笑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有那么点像。

林雨宴端着咖啡回来的时候，韩敖已经不在位置上。

刚才他两说的事她都听到了，她坐下把咖啡递给段流流，问：“姐，能不能带我一起玩？”

“玩什么？”段流流尝了口咖啡，不是她要的味儿。

林雨宴表情秒变认真：“对对，不是玩，是做生意，你能不能也带——”

“不能。”

不是瞧不起她，她就不在她段流流瞧得见的范围里。

段流流一本正经：“我会找个有钱的男人娶你，你就安安分分等着。”

“……”

晚上，月儿半弯，有风。

段流流洗完澡出来，那对母女就站在浴室门口，脸上堆着不怀好意的笑，手里端着吃的。